战夜擎思考片刻决定,“这样,我安排人先护送岳母和凌绝回华国,然后我和瓷瓷一起去s国找容老爷子。”
“我陪你们一起去,不然我师父不一定给你们面子,我也没他联系方式,找他都要靠运气。”
沐灵芸都没有师父的联系方式,必须要见面交流,而那老头子脾气古怪,不是对谁都给面子的,唯独对她还挺好。
“我也去。”
御泽西不放心他们几人去,要去他也必须跟去,大家好有个照应。
“你们俩去太危险了,师父在蓬乡,但蓬乡在沸城境内。”
林初瓷不建议御泽西和沐灵芸同去s国,现在御震天的杀手到处追杀御泽西,还有沐灵芸也成了通缉重犯,他们去s国等于是自投罗网。
“没关系,我可以帮你们都乔装易容。”
沐灵芸认为这是小菜一碟,她若是易容,站在御震天面前,御震天未必能够认出是她。
“好吧,就这么决定了,我现在就去安排。”
战夜擎做出最后的决定,马上抓紧时间联系玄域,做出安排。
另一边,修翼他们几人再次来到之前的别苑,发现这里空无一人,先前死去的尸体全都已经被处理掉,就连血迹都不见了。
由此可见,在他们离开之后,这个地方一定有人来处理过现场。
他们又进小城堡里寻找,修翼他们发现,整个建筑里空空如也,唐诗音说的那些墙上的画像都不见了。
“我这边什么都没有!”
“我也是,什么线索都没发现。”
倾羽和白龙与修翼在楼下碰头,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。
“我也没找到任何东西,这里东西全都被清空了,好像是为了故意抹掉线索。这里变成一座废弃的空楼了。”
几人转头看去,当真是一种空荡荡的感觉,小城堡内没有一点光线,看上去黑漆漆的有些渗人,就像那些恐怖电影里才会出现的镜头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白龙问。
“先回去报告再说。”
修翼决定后,几人一起离开这里,回到医院,修翼他们将看到的一切告诉林初瓷和战夜擎。
“看来想在岛上找解药是不可能了,对方已经断了我们的路,眼下只有去s国了。”
“我已经做好准备,明天一早,兵分两路出发。”战夜擎道。
林初瓷轻叹一声,转头看向坐在病床前发呆的母亲唐诗音,不知道她此刻正在想着什么。
只希望s国之行能够顺利吧!
当晚,战夜擎安排人留在病房轮流守着凌绝,他们其他人回酒店休息,明早出发。
林初瓷终于和母亲能够好好说话了,两人坐在床边,林初瓷望着母亲说,“妈,这几年你受苦了。”
“没什么,倒是让你们担心了。”唐诗音哀然的长叹一声。
林初瓷握着母亲的手,感觉到她的手皮肤很细腻,好似一点风霜都没有经历过一般。
“妈,和我说说,你当年怎么被人带走,后来都经历了什么?”林初瓷想详细了解母亲这几年的生活状况。
“王先生把我送到a国疗养院,给我治病,我现在已经好了。但之前的事,很多我都不记得了。”
唐诗音低下头,看得出来,她有些不想提及过去的事。
“好好好,想不起来就算了,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,我和弟弟的亲生父亲是谁?”
就算母亲不记得一些事,但她总不会忘记能让她怀孕生子的男人吧?
“你们亲生父亲不就是林怀光吗?”
“妈!不要骗我,我已经证实过了,林怀光根本不是我们的亲生父亲,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我们5岁那年,把弟弟送给人贩子。我们的父亲到底是谁?是你日记里的l先生吗?他是谁?你告诉我!”
林初瓷有些难受,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一直隐瞒,有什么不能说的吗?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我忘记了。”
“妈……”
林初瓷站起来,心里已经非常生气了,她不想和母亲争吵,毕竟重逢来之不易,但现在,她忍无可忍。
“妈,过去的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?我为了找你,已经经历了千辛万苦,这其中死了无数的人,牵涉的命案一桩又一桩。我们都被幕后黑手操控着,只有搞清楚所有的缘由,才有可能抓到这个幕后黑手。你应该告诉我,我的父亲是谁?不要再隐瞒我了好吗?”
“我说了,真的不记得了,我不知道他是谁,l先生只是我虚构出来的。”
不管林初瓷怎么询问,唐诗音都没有把事实告诉她,到末了,母女二人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凝重。
“算了,就算这个问题你不知道,那我问你,《宓香集》的下半部在哪里?”
“被你二姥爷拿走了。”
“二姥爷?什么人?”
林初瓷从没听过什么二姥爷之类。
“你外公的弟弟。也就是我爷爷的私生子,叫唐燕昇,算我的二叔,当年他跟着他母亲移民去了e国。”
“唐燕昇?e国?”
林初瓷总算得知到秘谱下半部的去向,又问,“那么他是怎么得到《宓香集》的?是他来找你拿到手的,还是通过什么方式?”
“他从我手里抢走的。”
林初瓷了解情况后,又问母亲,“妈,你知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都要得到秘谱?究竟为了寻找什么?”
“我听说,两本秘谱集齐,可以找到通往泊惹古国的地图,据说在古老的泊惹王国,遗留着婆罗门的法老舍利,那舍利拥有神奇而强大的力量,能赋予失明者光明,赋予疾病者健康,赋予年老者长寿,所以世人才会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找到那个神秘的古国。”
林初瓷听了只觉得玄幻,不可相信,并且反问,“妈,刚才我问你父亲有关的事你说忘记了,可是我现在问你这些问题,你又什么都知道,为什么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大概是选择性遗忘症吧,唉,我这个脑子不好使了。”唐诗音砸砸自己的脑袋,又问,“难道你不相信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