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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,这是在那徐记的掌柜的家里搜到的赃银,总共是三千两黄金。读爸爸 www.dubaba.cc”
正当安乐有些忐忑不安的时候,一个人缓缓自身后走了过来,径直对着坐在上面的白展飞行了个礼,然后缓缓将自己手中的托盘递了上去。
白展飞点了点头,将一个衙役顺手端过来的那托盘上的东西拿了起来。
那都是存了黄金在钱庄的存具,有了这些东西,底下这三个人是绝对跑不了了。
那三个人似乎也知道这件事,自从刚才那存黄金的存根被呈上来的时候,那个掌柜的便宛如一摊泥一样地坐到了地上,而旁边那原本还有些嚣张气焰的小厮也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嘴,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重心一般,朝着底下滑了下去。
在那三人中间似乎就只有那个中年女子看起来十分冷静,只是跪的直直地,眼神直直地看着那堂上的白展飞。
“既然现在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在,那么曲柳三!王八七!柳三娘!你们三人可认罪?!”
如今已经是罪证都拿到了跟前,再不认罪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了,那三人似乎也看不到最后的希望了,只好缓缓抬起头去,生无可恋地在上面的白展飞面上看了过去,对着白展飞点了点头,缓缓道:“小人小人认罪”
自从那三人认罪了之后,这事情似乎就变得简单多了。
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就只有签字画押,然后收押回牢这些事情了。那些个原本在门口看热闹的老百姓此刻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事情,似乎也都是兴致缺缺,三三两两地散了。
原本熙熙攘攘的公堂外面此刻已经是门可罗雀,十分冷清了起来。
可是有一个人始终没有走。
那人便是安乐。
她依旧还是直直站在那里,看着那在堂上不紧不慢整理着状子的白展飞,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。
许久之后,当安乐发现那上面之人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,便立刻凑了上去。
“哎额白大人”
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从外地来京的“平民老百姓”似乎有些失态,安乐立刻改了口。
那人的脚步顿时便是一愣,缓缓转过头来,目光在安乐的面上看了一眼,随即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目光来。
“这位”
白展飞眉头一蹙,刚才在堂上一直称呼安乐为“证人”,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对方究竟叫什么。
“苏小姐,苏小姐”
安乐眼神一动,十分激灵地借用了自己母后的姓。
“这位苏小姐,还有什么事吗?”
安乐一愣,缓缓朝着那白展飞那边走了过去,最终还是停在了离他还有几步远的地方。
“大人”安乐似乎有些不安,抬起头去,在对面的白展飞面上看了过去,对着他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?”
本着一颗为官父母心,白展飞耐着性子,缓缓站起身来,对着对面的安乐缓缓问道。
“大人实不相瞒小女子”
安乐耐着性子,缓缓抬起头去,在对面的白展飞面上看了一眼,似乎露出了一副十分沮丧的模样,对着那人缓缓说道。
“小女子是一个人来投奔亲戚的,可是小女子刚刚得知亲戚
一家早就搬离了京城,如今小女子也不知道该去哪里?”
说完,安乐还假模假式地自怀中摸出帕子来,抹了抹那本来就不存在的眼泪。
白展飞顿时便是一愣,原本身上的困意似乎也一扫而光。
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眼前那哭哭啼啼的女子,似乎有些头疼。
“要不然这样,苏小姐,本官这就安排一个衙役陪同你去住店,可好?”
安乐抬起头去,意味不明地在白展飞面上看了一眼,瞬间便哭得更凶了。
“别你别哭啊”
白展飞之前也没见过这样的女子,一时之间几乎有些慌神,抬起头去,在对面那人面上看了一眼,手忙脚乱地对着那女子说道。
安乐表面是捂着帕子哭,实际上则是在底下偷笑,一边偷笑,还不忘一边偷偷观察那白展飞的反应。
“不过”
白展飞看着那眼前的安乐,忽然之间一愣,眉头一蹙,盯着那安乐的眼神似乎有些变化。
“你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?苏姑娘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面?”
白展飞的耳朵似乎认出来她了。
安乐一下子慌乱了起来,捂着帕子的手有些微微颤抖,可是面子上却是镇定自若。
见对面的白展飞有些狐疑地盯着自己,不由得摇了摇头,忽然之间冲着那白展飞咳嗽了两声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,白大人,小女子可能是感染了风寒。”
白展飞眉头一蹙,在对面的安乐面上看了一眼,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,然后对着身后的衙役淡淡吩咐道:“来人,请太医。”
“还有顺便带着这位苏姑娘找一间好一点的客栈,帐就记在咱们悬镜司的账上。”
似乎想起了什么,白展飞在对面的安乐身上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,缓缓对着那衙役继续补充道。
“是,大人。”
那衙役点了点头,对着白展飞恭恭敬敬行了个礼,然后转过头去,准备要出去。
“等一下。”
安乐一听这话,便知道那白展飞是想要不管自己,这还得了,立刻便脸色一变,直接对着那要往出走的衙役喊了一声。
那衙役一愣,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,转过头来,在白展飞和那位苏姑娘的面上看了一眼,也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。
“白大人,除了您之外,小女子谁也不放心。”
安乐全然一副要死死贴着白展飞的模样,对着他说道。
白展飞一愣,看了一眼眼前的那位苏姑娘,眼神中似乎有些沉默。
“苏小姐,那您的意思是?”
白展飞试探着抬起头去,在对面的安乐面上看了一眼,又转过头去,不着痕迹地在那停着的衙役面上看了过去。
“小女子人生地不熟的,一切就只能相信大人了。”
白展飞一愣,那站在一旁的衙役也顿时便是一愣,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在对面那人面上看了一眼,然后眼神微微一动,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转过头去,目光直直对着对面的安乐,最终点了点头道:“好吧,那就这样吧。”
“?!”
安乐一愣,原本她几乎有些泄气,此刻看到那白展飞居然答应了下来,不由得心中隐隐有些欣喜。抬起头去,一双
星星眼直直在对面的白展飞面上看了过去,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抓住了对方的胳膊,“真的吗?白大人真的管我?”
白展飞低下头去,淡淡在对面那女子拉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上扫了一眼,点了点头,淡淡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音来。
“嗯。”
安乐在那衙役睁大了的双眼中笑了出来。
而那衙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,转过头去,对着白展飞行了个礼,然后转身走了出去。
“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啊?”
安乐似乎想起了什么,看着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,抬起头去,天真地对着对面的白展飞问道。
白展飞顿时便是一愣,低下头去,在对面的安乐面上看了一眼,眼中划过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情绪。
“今夜我要通宵看状子,你就在悬镜司里将就一晚吧。”
白展飞淡淡开口,似乎将通宵达旦经常放在口中的样子。
安乐一愣,这人不是新上任的悬镜司主使大人吗?怎么还需要自己通宵达旦地看状子。
“走吧。”
可是没等安乐多想,对面的白展飞便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,对着面前的安乐使了个眼色,然后自顾自地朝着后面走了过去。
安乐自然是立刻便跟了上去。
两人就这样一路朝着悬镜司后面走了过去。
绕过走廊,两人最终停在了一处看起来极其简朴的小房子门口。
白展飞停在门口,似乎想起了什么,微微偏过头去,在身后的安乐面上看了一眼,声音中带着些奇怪的感觉。
“苏小姐,您确定要住在这里吗?”
安乐一愣,因为那人在说完之后,便快速地收回了目光,因此安乐并不知道面前那人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,以为是对方觉得这里太过于寒酸,便立刻摇了摇头,表态道:“没事,我确定了,今天就住在这里。”
“那好。”
白展飞不知道为什么,忽然说了这么一句,然后伸出双手去,直接将那房门推开了。
推开房门之后,里面黑漆漆的一片,几乎什么都看不到,安乐小心翼翼地朝着里面走了过去,一股浓浓的墨汁的特殊气味充斥在她的鼻尖。
“啪嚓”
火折子瞬间亮了起来,照亮了整间房间,白展飞缓缓转过头来,越过对面的安乐缓缓绕到了门前,小心翼翼地背过头去,朝着安乐的背影上看了一眼,然后嘴角噙着一个十分奇怪的笑容。
可怜那单纯的安乐还沉浸在眼前这些新奇的东西上,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白展飞的异样之处。
“哇你平常就在这里看状子么?”
安乐惊叫一声,情不自禁地朝着前面跑了过去,伸出手去有些惊讶地在前面指了指。
然而身后那人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抬起头去,然后猛然间上前一步,朝着前面走了过去,一手便紧紧抓住了安乐的手腕,声音中带着些暴怒来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之前在宫里的时候我不是已经将你交给了御林军吗?怎么你又男扮女装来到了这里?你是不是在跟踪我?”
安乐一愣,突如其来的疼痛几乎让她没有办法思考了,想不到自己一天之内竟然被面前这个人生擒两次。
“你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?”